揭秘狠女人邓文迪的创业史
屋子里有些凌乱,到处是孩子的衣服和玩具。一个黄头发、大眼睛的小女孩正在地上捏一只蝉玩,另一个小女孩奔跑着喊道:“妈妈,我要吃饺子”。这是邓文迪在北京“临时的家”——东方君悦酒店内两套豪华客房。
男主人默多克,去南亚拜访印度总统和甘地夫人了。女主人邓文迪穿一身T 恤、牛仔裤,头发随便挽在脑后。她高挑清瘦,爱笑,语速很快:“你好,我是Wendi”。
邓文迪这天早上5 点就起床了。“我去跑步房健身了,顺便等你们来。”8 月初,邓文迪全家早早来到北京,“因为要来看奥运会,而且我和Rupert(默多克)也各自有些工作要做。”接受采访被视为其中的一环。她对细节很认真:“你们专程带来了拍摄服装?那我们一起好好挑选一下。”
当看见Alberta Ferretti 黑色小礼服时,邓文迪如同小女生一样雀跃后快速地决定:“这件我很喜欢,Alberta 是我的好朋友,经常在美国要我试穿她的新衣服。”然后,她望了一眼记者带来的服装师:“你觉得呢?帮我参谋吧?”
每年夏天,邓文迪都会与默多克一起参加纽约投资银行家赫布艾伦在爱达荷州阳光谷(Sun Valley)召集的年度媒体会议。这样一个传媒巨头及其家人、孩子的私人聚会,通常是以山脚下的家庭式烧烤晚餐作为开场。来聚会的人包括比尔盖茨、沃伦巴菲特、杨致远以及Google 的拉里佩奇、维亚康姆的CEO 菲利普多曼等等。常年出席时尚慈善活动的邓文迪,更是深谙Christian Lacroix 等各款订制礼服的妙处。“Wendi 是一个很真实、诚恳的人,虽然她的生活就意味着财富、权势和时尚,但她不会给你一点高高在上的感觉”, 邓文迪的闺中蜜友、前名模李昕说:“她很干脆直爽。”
在采访拍摄现场,邓文迪主动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模特所以可能会紧张”。服装师带来的服装中,她只挑中一件,不得不打开自己的大衣柜。不过,她还是几次感谢服装师:“把我打扮得这么漂亮。”摄影组工作人员胡议尹这样评价邓文迪:“她年轻热情,而且相当有趣。”妮可基德曼第一次见到邓文迪时,也说过这样的话。
邓文迪的宝贝女儿——六岁的Grace 和四岁的Chloe,在屋子里奔来跑去。她化妆的时候,会时不时对着跑过来的女儿说:“你真棒、真可爱。”采访,更像是一次聊天,在这样松弛而舒适的气氛中开始了。
“耶鲁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我的女儿都很lucky”, 邓文迪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个在山东大明湖边出生的女孩,所经历的童年“在物质上相当匮乏”。
“那时候我们没有什么玩具,我小时候玩得最多的游戏是丢沙包和跳绳”,她在空中比画了一下。邓文迪的父亲是一家工厂的经理,母亲是厂里的工程师,家里有三个兄弟姐妹。由于工作需要,全家后来迁移到江苏徐州。不过,在她眼里,“山东更像老家”。
读书的时候,邓文迪的功课很好,“数理化最好”。她报考耶鲁大学MBA 时,数学这门得了满分。“感觉那些大学课程,我在中国念高中时就读过了”。不过,邓文迪去耶鲁大学算是违背了家中惯常的思维:“我爸爸是东莞人,希望我有朝一日在他的家乡广东做一个成功的医生。”但她中止了广东医学院的学习,径直去了美国。
刚到美国,邓文迪先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学习半年英语。这时,她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洗盘子”。“真的,我从来不以此为苦”,她回忆道:“我觉得那是很快乐的事情。因为在国内是父母养活我,到美国后,我终于独立了。”
邓文迪清晰地记得自己的第一份侍应生的工作是在一家名叫“四川饭庄”的中餐馆。第一天上班,她就把盘子打翻,被解雇了。此后,邓文迪继续寻找餐厅里端盘子、洗盘子的工作。“一小时就可以赚4 美元,而且我是女孩子,每天拿的小费还特别多”,对于这段打工生涯,她描述起来显得很愉快:“我是个很乐观的人。洗盘子时,我不觉得自己会干一辈子。就算我现在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我觉得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因为我受过良好的教育。”
后来,邓文迪申请就读加州州立大学北岭分校,1993 年毕业后获得商学位。“学习会计课程后,我就去会计所工作了。但薪水反而少了,因为没有小费”,她笑。很快,邓文迪按计划申请了耶鲁大学MBA。“在耶鲁我就安心学习,因为此前我把所有的学费都攒好了。”
“耶鲁可以说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邓文迪说起来很陶醉:“因为全世界最聪明的人,都到了耶鲁。”她印象最深的就是:每天都可以在商学院里遇见全球各大跨国公司的总裁们,“我从他们的演讲中,学到不少东西。我和大多数中国学生一样,把时间几乎全部放在学习上”。